听见傅雨棠居然还想烟,李斯年的唇角掀起一个嘲弄的弧度, “你就这么着急把自己玩儿死?”
傅雨棠难得没跟李斯年杠,他垂着眼眸,神色倦怠。
“伤口有点疼, 想吸根烟。”
麻药的劲儿已经下去了, 缝合过的地方针刺一样地疼。
李斯年狭长的眸扫了一眼傅雨棠,他没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等李斯年再回来时, 手里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烟,这是傅雨棠常吸的一个牌子。
李斯年烟瘾不大,只是偶尔吸一根,所以没有带烟的习惯。
从烟盒里取出一根,送入了傅雨棠口中。
他的唇很苍白,上面裂开了很多细细的小口,像是很深的唇纹似的,有一种颓废的性感。
傅雨棠舔了一下干裂的唇,然后才张口含住了李斯年递来的那根烟。
李斯年俯身,用打火机将傅雨棠嘴里的烟点着。
他斯条慢理地站直身体,对躺在床上的alpha说,“只能吸半根。”
傅雨棠右手打着石膏,他只能用左手夹着烟,徐缓地吐了一缕烟。
见傅雨棠没说话,李斯年屈起食指,弹了一下傅雨棠受伤的右臂。
傅雨棠顿时‘嘶’了一声,他叼着烟,冷眼瞥着李斯年。
“知道疼是好事。”李斯年抽了张面巾纸,摘下眼镜慢慢擦拭着,修长的手指根根分明。
重新戴上眼镜后,李斯年看着傅雨棠,眉梢上挑。
被衬衫遮住的喉结微滚,他淡声道:“疼了才会长记性。有了记性,也就不会再干蠢事。”
傅雨棠先前失踪了两天,谁都联系不到他,也没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