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ga的声音含着笑意,气息落在景郁耳畔,是酥酥的麻意,像细小的电流。

有一种疯狂的东西蓦地在心底里炸开。

景郁僵硬地坐在原地没动,修长的手指攥得发白,深邃的眼底滚着一层又一层的漩涡,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。

顾云舟含住他的唇瓣,轻飘飘的问,“你知道睡跟睡的区别吗?”

湿润的唇碰上来那刻,景郁身体的某根弦突然断了。

他的手掌猛地扣住顾云舟的后脑,长舌探入,深深地吻着身上的oga。

他不知道睡跟睡有什么区别,但他好想跟顾云舟待在一起。

永远都待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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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虽然景郁没回答他有没有懂,睡跟睡之间的区别,但顾云舟觉得他是开了点窍。

见这个方案有效果,顾云舟每天会抽出一些时间,写小作文给景郁看。

oa恋在这个世界过于惊世骇俗,有违身体生理构造。

但景郁这个强迫症没有挑顾云舟的逻辑bug,接受度非常高,他没有任何不适。

只要顾云舟写,他就看,对谁上谁下没什么怨言。

顾云舟只是夹带私货地写了两篇oa,第三篇他很常规的写了ao。

让硬不起来的alpha,在小作文里硬了好几把。

虽然看完之后,景郁还是没有突破自己的屏蔽机能,硬起来。

顾云舟:就,很头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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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郁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,也难怪之前死活不开窍。

在写了一个星期的小作文,周六晚上顾云舟决定施行下套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