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顾云舟打开笔记本,插上读卡,查看三个时段,景郁各项信息素变化。
第一个时段,顾云舟没碰景郁,仅仅只是说了一些会让他高兴的话。
第二个时段,他像平时安抚景郁那样,对他的身体进行了轻微触碰。
第三个时段……做些成年人做的事。
顾云舟鼻梁上架着银边的眼镜,他眼睛微眯,看着数据诡异的曲线,蹙眉扫了一眼旁边的景郁。
景郁有所察觉地抬头看他。
顾云舟没说话,抱着笔记本离开了客厅。
这套二居室的次卧,被顾云舟改成看书房,他去书房往洪教授的邮箱发去一份实验数据。
顾云舟垂眸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。
现在已经十点半了,这个时间洪教授很有可能已经睡了,所以他也没有打扰对方。
顾云舟在书房一直待到凌晨十一点,景郁才敲门让他睡觉。
顾云舟只好关了笔记本,跟景郁回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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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,洪教授给顾云舟打了一通电话,询问那份邮件。
听完顾云舟简单明了的解释,洪教授又点开了电脑,看着那些起起伏伏的曲线图。
许久,这位德高望重的教授说,“他在无意识地压制着自己的性信息素。”
实验的前两个阶段,景郁的信息激素增长的数值很正常。
到了第三个阶段,他的性信息素数值就开始不对劲了,猛增猛降。
肾上腺素激增的同时,性信息素应该同比激增。
但景郁不是,他的性信息素激增后,立刻又会降下来,而且还会降到一个非常低的数值,然后又猛地激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