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舟洗澡的时候,景郁站在门口,听着里面的流水声。
对精神力极高的alpha来说,每一滴水砸到地面的声音,他都能轻松捕捉到。
二十几分钟后,浴室的房门被打开了。
白色的雾气随着打开的房门漫出,穿着睡衣的oga从雾里渐渐走了出来。
顾云舟擦着滴水的头发,见景郁站在门口,他并不惊讶。
事实上,这几天景郁总干这种事。
就像一只被遗弃的狗子,被主人找回来后,害怕再次被遗弃,所以时刻要盯着。
见景郁头发还没擦,顾云舟上前揉了一把他的湿发,“我又不跑,你守门口干什么?”
景郁没说话,只是接过顾云舟手里的毛巾,垂眸给他擦头发。
发梢来不及擦的水珠,顺着腺体,滑过oga修长的后颈,留下一串水迹,最后没入衣领。
景郁喉结微滚,盯着那道湿痕的眸深邃了许多。
给顾云舟擦好头发,他才低头吻了过去。
景郁的唇干燥柔软,混着一种很淡的薄荷味,在顾云舟唇中急迫的搅动,似乎想要确定他的存在。
顾云舟因为这急切又热情的吻,而深感无奈。
又来。
这两天晚上,顾云舟被景郁摊煎饼似的,翻过来覆过去。
顾云舟的性经验,目前还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,他没做过,也不知道真刀实枪是什么感觉。
反正这两天挺累的,全身上下被景郁啃了不知道多少遍。
以前顾云舟结合热需要纾解时,景郁也会帮他,但那是恰到好处的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