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舟从来没将杜西邻放在心里,他有的是办法让杜西邻怎么进入景家,又怎么离开景家。

顾云舟真正难过的是景郁的不开窍。

曾经有人说过,想要驯服一头野兽,不能只给它糖吃,还要适当的鞭子。

景郁太想当然了,他总觉得顾云舟会一辈子陪着他,但顾云舟没有第二个九年跟他这么没心没肺下去。

总得让景郁知道失去的滋味,他才能想清楚,顾云舟该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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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顾云舟抽完那根烟,他将烟蒂扔到了马桶里,然后冲走了。

之后他洗了一个澡,把身上残留的烟味洗干净之后,才去了景郁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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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间点景郁还没睡,不仅没睡他还捧着白天那本‘古典文学’在床上看。

那双手修长匀称,指甲修剪的整洁圆润,被灯光渡了一层淡金色。

指尖也点缀着一点莹白的光。

“你抽烟了?”景郁的眉骨拢了起来,声音平平淡淡的,不是指责的口吻。

顾云舟有点怀疑自己没洗干净,他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口。

“不用闻了,你身上没有烟味。你在房间吸烟的时候,我闻到的。”

“心情不好?”年轻英俊的alpha合上手里的垃圾读物,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,示意顾云舟坐过来。

景郁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。

顾云舟没动,他仍旧站在原地,心里起伏不定。

半晌,顾云舟才开口了,“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

“嗯?”景郁看着他。

顾云舟喉咙滚了滚,他听见自己用一种微哑的声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