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知道了。”景宣帝头疼地按了按额头,状似漫不经心地说,“你们娘娘对那条獒犬倒是上心。”
芝兰:“旺财讨人喜欢。”
景宣帝食指轻叩桌面,他怀疑自己变狗这事和谢氏有关,但是不能明着问,哪怕芝兰是他插在皇后那的眼线。此事兹事体大,越少人知道越好,何况还不确定是否和谢氏有关。
“皇后最近和谢家人联系了吗?”景宣帝问的自然是暗中的,明面上的联系他当然知道。谢氏历经三朝不衰,还有女为皇后,若说在宫里没势力,那才是笑话。
芝兰望着冷冰冰的地面,片刻后,才迟疑着说道:“没有。”
“是没发现还是没有。”景宣帝眯了眯眼,语气危险。
芝兰慌忙俯下身,额头近乎贴着砖石,似是经过一番纠结挣扎,她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娘娘有时候喜欢待在书房,三天前奴婢进书房时,发现香炉里有纸燃烧后的灰烬。”
景宣帝眼神变深,那纸上写了什么秘密,需要放在香炉里悄悄燃烧,是不是谢家传递了极其重要的消息,所以如此小心翼翼,皇后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,景宣帝脸色彻底转冷。他望着案头的香炉,像是在观察,又像是在出神,片刻后淡淡吩咐了一声:“以后警醒点,有异样之处,立刻报上来。”
芝兰应是。
景宣帝:“你回去告诉皇后,朕会给她一个交代,略迟些再去看她。”
芝兰再次应是,在景宣帝挥手后,躬身退下。
踏出那个门,转过身,芝兰又恢复了往常活泼爱笑的模样,还和太极殿里相熟的宫女太监说笑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