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怕。

也很对不起恋人的另一个人格。

这种疑似出轨,但又根本不是出轨的感觉微妙极了。

“你怎么失魂落魄的?”

卫崇从一进门就在暗中观察了,今天的谈愿不太对劲。

谈愿看着他,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
“你的病……”谈愿小心地问,“治不好吗?”

卫崇挑了下眉:“鄢深来过这里了?”

“也不奇怪,”他冷冷笑着,捏住谈愿的手,放在他胸口微微跳动的位置,“我的病治过很多次,从小到大仍然有两个我——‘我’就在这里。”

手心触碰的皮肤传来紧绷的心跳,如擂鼓敲打着他。

谈愿:“难道以后也这么分裂下去了?”

卫崇眉尖微颦,大约知道昨晚鄢深出来必定干了些什么坏事,但也没问,一直等谈愿吃了饭,看着他犹犹豫豫地钻进房间。

关门之前,卫崇手臂挡了一下,直接推开门。

谈愿脸上浮出一个愧疚的表情:“你知道了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卫崇把他按在床边坐下,“跟我说说?”

他咬了一下嘴唇,眼睛撇开:“我不知道怎么说啊,你……”

话未说完,卫崇忽然揪住了他的衣领往下拽。

白皙细长的一截锁骨,还有一些新鲜的吻痕,像是昨夜被吮过留下的痕迹。

谈愿猝不及防,惊慌地看向了卫崇——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。谈愿以为他会当场发火,过了好一会儿,他什么也没说,面色阴沉。

“卫崇……”谈愿小声地叫他。

“他强迫你的?”

“没有。”

他抬眼:“你又不可能主动和他上床。”

“那也说不上强迫。”谈愿不想把责任推给鄢深,事实也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