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和她往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反正不准。”
“你喜欢她?”
“有病,”卫崇反感地皱眉,“我对她没兴趣。”
说到这里,谈愿也沉默了。
空气里弥漫着薄荷烟的气味,喧嚣离得很远。
没有人注意到他们,他们都在关心下一场赛车。
他掠过卫崇烟雾弥漫的侧脸,视线往上移动,又见到那轮模糊的月亮。
今晚的月色真美。
谈愿忽然想起来这句话。
然而卫崇是野生动物,不通人性,不解风情,仿佛什么也不懂。
回家路上卫崇的车速放得很慢,谈愿正在副驾驶上打盹,抱着他一件外套,脑袋一点一点的。
像是想起什么,他忽然睁开眼:“以后少玩这个啊……很危险,每年都会死很多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“好什么?”
“以后不玩了。”
谈愿惊讶道:“其实吧,我也没有干涉你的意思。”
卫崇忽然炸毛了:“你什么意思?这样也不行?”
“?”
“鄢深就不玩这个,你肯定更喜欢他了,呵呵。”
“……差不多得了,整天吃自己的醋,说出去你怎么在a市见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