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这就是嘲讽我们夏洛克的那个吗?】
【啧,你们真是,表面上骂人家越狱失败,实际上内心护的跟什么一样。】
【……可能这就是打是亲,骂是爱吧。】
【聪明的鬼夸赞对手,愚蠢的鬼贬低对手。】
另一边,萧栗坐在床边,伸着手,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蜃之为他抹药。
他这手伤其实一点都不严重,但对方的神情却极其严肃,就好像他的手下一秒就要断了,不但取来药水,还从医务室拿来了纱布,就放在一旁,正用红药水擦拭着那圈伤痕。
萧栗思索了一会儿,索性也不说话,安安静静地任由青年动作。
他这样看上去很乖,幅度不大地低着头,漆黑的发尾搭在雪白的颈后,看起来就好像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,他都不会怎么抵抗。
但事实又远非如此。
沈蜃之仔仔细细地每一寸都抹了药水,又取来一旁的纱布,开始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。
萧栗原本还忍着没有作声,但是看着他这会儿的动作,终于憋出了一句:“……没必要吧?”
这看起来也太夸张了,不知道的真以为他手腕被人折了。
而且他并不认为缠上这“坐标”就能混淆狱卒的判断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