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马时间一久,她就一阵阵头晕目眩,裸露的皮肤还痒得很,甚至口渴起来,心也慌得厉害。
好在霍青山有出门带水壶的习惯,挎包里有水壶,她拧开喝口水,上面有他的气息,能给她一点慰藉略舒服一点。
她挺不住就趴在马背上,抱着马颈催它快点。
过了一会儿,林盈盈饿得慌,她翻翻霍青山的挎包,居然找出三颗牛奶糖,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给她留的呢。她剥开一颗塞进嘴里,觉得舒服一点,再喝口他的水,就更舒服一点。
到底要去哪里,还有多远,她完全没有概念,只能靠着黑骏马带路了。
等三块糖和半壶水都喝光了,她这一路也没看到吉普车的影子,倒是不少赶车拉麦子的农民。
“黑子,你是不是走错了啊?”
黑骏马扬起脖子,马蹄声嗒嗒自信,继续往前走。
林盈盈感觉自己要变成人干了,她只能咬牙坚持。
路上丁连长让拐进一个小村里办点事顺便大家吃了个午饭,回到主干道以后就让司机加快速度。
吉普车加速,扬起漫天沙尘。
丁连长自来熟,一路上没少跟霍青山打听八卦,可气的是霍青山是个闷葫芦,问三句能嗯一声。
丁连长忍不住抱怨:“你们公社可真够偏远的。”
他心里腹诽着,首长也真是,这么舍得磨练闺女,居然丢到鸟不拉屎的地方,哪怕送到县里市里,再不济送到省城城关大队也行啊。
这下好了吧,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,闺女还给人拐跑了。嘿嘿。
霍青山看他笑得奸兮兮的,提醒,“丁连长,收敛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