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盈盈:“!!!!”妈呀,老太太真能!真是个藏金小能手!果然人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智慧啊。
她赶紧把金镯子也放进布兜里,让霍母好好藏着,这年头不能戴,犯错误。
霍母见她坚决不肯收,便道:“等你来家,娘都交给你保管。”
霍青山无奈得很,默默地以水代酒自己跟自己喝了一杯。
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儿,霍母让林盈盈休息,赶着霍青山替林盈盈去割麦子,她则回家忙别的。
等霍母和霍青山离去以后,林盈盈迷瞪一会儿,醒来下地洗把脸开始给家人写信,等明天再去寄信。
这时候叶之廷和林曼曼几个从外面回来,叶之廷刚要跟她说话,林盈盈乜斜他一眼,冷艳道:“我不再接受你任何质问,否则绝交!”她顺便指了指叶曼曼,哼了一声,“还有你!”
她把信塞在小提包里,拎着去找霍青山了。
望着她张扬而去的背影,叶之廷俊脸阴沉。
叶曼曼看他气得发抖,犹豫了一下,抬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脊背,“廷哥哥,她昨天和霍青山去打电话,林伯伯和伯母已经同意了。今天……霍青山还来跟她吃定亲饭……”
叶之廷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“真的?”他猛地握住了她的手,眼睛盯着她,亮得逼人。
叶曼曼心跳如擂,脸颊通红,声音也软得一塌糊涂,“廷……哥哥。”
叶之廷拉着她就往外走,“我傻了,我不应该自己说,应该让你和林伯伯说。”
这会儿霍青山正在稍远一片麦田里割麦子,他动作又轻又快,割麦子就跟割细嫩的青草一样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