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念愣愣地点了点头。

慕容衍满意地拉着顾琅走了,犬巳急忙跟上去,跑得比谁都快。

阮念看着他们走远,依稀听见顾琅问太子,“是什么?”

太子道:“自然是好东西……”

阮念拿着白瓷瓶,转头去看屈封云,“阿硬……”

屈封云十分认真道:“记住,太子的话,半句都不要信。”

“啊?”阮念疑惑道,“太子人很好啊,怕你睡不着,还给了你药。”

屈封云:“……”你这样要吃大亏的。

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在酒楼里喝得醉醺醺的。

他俩下了朝后,本只是想小酌一杯,却一喝就没停住,脸都喝红了。

“你说说……嗝……这古往今来,哪里有男子做太子妃的?”吏部尚书口不择言道,“这太子殿下真是荒唐……”

礼部尚书抱着酒壶,丧气道:“我林家也未曾有过断……嗝……我的儿啊……”

吏部尚书又道:“这要是传出去,我大延的脸面往哪搁?还不得被他人笑话死?!”

“说得也有道理,是本王考虑不周。”

“那可不,我跟你说啊……”吏部尚书忽然觉得不对劲,转头一看,只见太子就坐在他身旁。

吏部尚书吓了一跳,“殿、殿下……”

慕容衍只是拉着顾琅来吃饭,却一进门就看见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在角落里喝酒,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。

他让顾琅先上楼去,自己走过去一看,就听吏部尚书打着酒嗝,在担心大延的脸面。

慕容衍附和了他一句,又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倒酒,说:“周尚书言之有理,本王思虑再三,确实不该男子封妃,坏了礼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