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刑部尚书之子?他也是从小习武的,之前还想参军去北境……”徐镜儿忽然一顿,又有些激动道,“我听说,他后来没去北境,跟礼部尚书家的公子有关……不行,这个要留着,下一个……我表哥怎么样?不行不行,他好像喜欢东街那个卖豆腐的……”

魏青桐:“……”

她们说了大半天,也没找出个合适的,魏青桐耐心耗尽,说不找了,谁爱嫁谁嫁去,自己还不如跟她爹去打仗。边境多辽阔,何必在这京中找男人。

她们在茶楼下的街口分别,约了过几日去泛湖。

徐镜儿走了几步,忽然见孙放急匆匆从另一侧走来。

“孙大哥,”徐镜儿走过去问,“出什么事了?你怎么好像……很着急?”

孙放道:“我得赶回赌坊去喂鱼。我昨日忘记喂了,可别让大当家发现了。”

“大……大当家?”徐镜儿疑惑道,“你们大当家又给你托梦了?”

“不是,”孙放想了想,坦白道,“其实,我们大当家没死,他回来了。”

“啊?”徐镜儿忽然想起了方才看见的顾琅,跟太子走在一起……魏青桐说,那是太子的心上人。

徐镜儿绞着手里的帕子,小心翼翼问道:“那他和顾公子……”

“他当然回去找顾护卫了,”孙放颇有些嫌弃道,“他都恨不得黏人家身上去。”

徐镜儿心一抖。

天哪,新欢旧爱?这也太虐了吧?

“阿嚏!”在军营里与魏墉交谈的慕容衍和顾琅忽然同时打了个喷嚏。

魏墉:“……”咋打个喷嚏都要一起?

慕容衍摸了摸顾琅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额头,确认不是着凉了才放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