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的?”太子想,这是不是就叫,心有灵犀一点通?

他拿起身旁的那截竹子,走过去放在顾琅手中,说:“这竹子不错,我很喜欢,你削支箫给我吧,就当偿了今日的人情。”

顾琅张口要说什么,太子又道:“不然就以身相许。”

顾琅:“……”

徐之严晕乎乎地回了相府。郑于非虽怒火中烧,却也没有证据证明徐之严跟那群黑衣人是一伙的,只能甩脸让他走了。

徐之严不知道郑府发生了什么事。他满腹疑虑,刚走进书房,又看见屈封云坐在他书桌上。

“徐相,”屈封云道,“头没事吧?”

徐之严蓦地明白过来,“是你动了老夫的马?!”

屈封云大大方方地点头。

徐之严:“今日郑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!”

“跑了个人犯,”屈封云道,“徐相也帮忙了。”

徐之严颓然地坐在椅子上。他知道,这是他迟迟未下决心,屈封云先发制人,把他的后路都堵上了。郑于非不会再相信他了,也容不下他了。

“说吧,”徐之严揉着胀痛的太阳穴,道,“你要老夫如何做?”

屈封云从相府中出来时,郑府的府兵还在满城搜人,说是府里遭贼了,在抓贼。

屈封云晃晃悠悠回了家。他走进院里,推开房门,见阮念抱着根棍子坐在桌边,刘大猛捂着脑袋缩在床上“嘶嘶”地哀叫。

屈封云问:“怎么了?”

阮念气鼓鼓道:“他又摸我!”

屈封云:“……打得好。”

“你不是说他来历不明吗?”阮念问,“为什么还把他带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