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慈依然把他抓着,脸上熏出了一片片的红,仰着脖子吃力地呻吟。

“记着,这次…是你求我弄你的…”

说完扯下李慈的裤子,把他的双腿并拢合抱,缓缓地挤了进去。

李慈被人搞惯了的,不觉得疼,进了几次便弄出了水,淅淅沥沥地往下淌。人仰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吸气,被顶到深处才糯糯地叫上一声。

尤里兹为他禁欲良久,见他对着乌弗这样不知廉耻地邀宠,心里便动了真火,觉得他贱,又觉得他可怜,又为着自己没有希望的爱感到无可奈何。

既然要偷,不妨偷个够本。伸手捂住了李慈的口鼻,将人翻转骑在身下,摆成了往日惯用的凌辱的姿态来。

李慈哭闹着泄了,太阳穴上像被一根长针在扎,忽然挣扎起来,嘴里叫着“别用骨头”。

尤里兹一愣,心里泛苦,惨淡道:“你可能记着我的一点好?就一点…”

说着身下却没有放松,连根没入。

李慈尖叫起来。

因为他说。

“全都进去了。两根,全都进去了。”

李慈眼角泛红,怕他怕得紧,再没了面对乌弗时耀武扬威的从容。

此时的乌弗,像另外一个人…

一个他怕得不敢记起的人。

“唔…你疼疼我…”

尤里兹咬牙,一手掐住他的脖子,有些恨他的不知死活。然而僵持了一刻,最终还是松了手,把人按在身下,舔了舔他的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