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嫌我脏吗?”问话甫一出口,同空与乌弗俱是一惊。

“胡说什么呢!”乌弗上前提住李慈后脑的发丝,不曾想恰好迎上同空喷出的一口血。

“同空师兄!”

李慈被彻底抓开,临走时望着同空乌青的嘴唇。

“我没事,带他走。”同空做着口型。

乌弗收了信,一个爆栗敲在李慈脑门上,训斥道:“叫你今天不许惹他,总不听话!”

李慈捂了捂脑门,撇撇嘴。

“干什么板着脸?做怪相给谁看?”

“屁股痒。”

乌弗嗤笑一声,把人按在门板上,十指贴住门边,直接顶了进去。进一寸,门板便撞响一声。李慈撑不住什么,膝盖无力,全身的重心都在臀上,叫人摇得像只小壶,叮当地乱响。撞击声同李慈的呻吟杂在一起,毫无阻隔地传进屋内,响彻在同空耳边。

“还痒不痒?”先前乌弗被李慈摆了一道,抓住了机会,自然要报那一箭之仇。热气扑在耳侧,哄得李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又酥又胀,像是总没个尽头。

“痒…”李慈一叫人压着,就变成了软绵绵娇滴滴的样子,半分也瞧不出他平时爱折磨人的性情,甜丝丝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,轻盈地扎进乌弗的耳朵里,叫他不自觉地一颤。

“还痒?”整个人都恨不能压进他的身体里。

“屁股不痒了…唔、唔…这里痒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