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慈拱着他的手掌,哼了一声表示反对,“湿、湿了…”

“那是别人干的。对,是乌弗,是他尿裤子,连累你了。”

“唔…换…”

“好,换,我们回去就换。”

昭云扒着窗格,眯眼望着二人越走越远。

进屋又踹了乌弗一脚。

酒里掺的迷魂香太多,乌弗睡得像个死人。

自那以后,连铃兰也不能近李慈的身。闹也好,求也好,李慈怎么撒娇都没用。

尤里兹不再虐待他,可干也把他干怕了。

本子上横七竖八的“正”字已经开始重叠。

他记得上次的事,也知道昭云见利用不成,就想害他。可他也忍不住开始思考,或许把乌弗一起拖进来,的确是一个让自己脱身的办法。

他谋划起勾引乌弗的方式,尤里兹正把他抱在膝盖上,一下一下地摸他。紧张得脚尖也开始发颤。

尤里兹问他,“怎么了,是冷吗?”

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,他答:“本王…本王想尿尿了…”

他知道,尤里兹喜欢他这么说话。

高贵与卑贱相杂,纯真与污浊混合。

果然,尤里兹的呼吸加重,用手按了按他的腹部,明知故问:“很急吗?忍一忍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