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停了马,李慈掀开眼皮,看见尤里兹已经下马,把头靠在马脖子上静静地瞧他。
周边是树与河,尤里兹把他带到城郊的一处树林来了。
李慈很久没出过门,打开了眼睛,便好奇地四处乱看,像是一点也不怕马了。上游的河水解了冻,带下极小极密的冰粒子,有些沉在河底,还能反光,一条河便能在日光下晶亮地闪耀。
“我想下去。”李慈开口。
尤里兹打开双臂朝向他。
“我不敢。”
“那要怎么样?”
“你抱我。”尤里兹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,维持着双臂上扬的姿态没有动。
“抱我下去,尤里兹,我的腿很疼。”
河中有碎冰相撞,发出清脆的摩擦声,李慈被掐着腰从马上拎下来,肋骨硌得生疼。
更疼的是他的嘴,他比尤里兹矮一些,叫人抽着膀子提得踮起脚来,接受亲吻。他的膝盖难以受力,站不了一会就要腿软,高度降下去,而唇瓣还在尤里兹嘴里,被咬得痛,拉扯着也痛。
尤里兹不肯弯腰,只能把腿盘在了他的身上,勉强支撑。
“你干什么?”尤里兹亲够了,托着他的臀,挑眉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