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、痛…膝盖痛!”
趴跪着,膝盖吃力,尤里兹要压上来,膝盖就更受不住。地牢里留下的旧伤了,平时也不太严重,拖拖拉拉的谁都没有放在心上。等尤里兹留意起来,才意识到李慈已经很久没有站起身来走过路了。
把人抱到怀里去操,拿手圈着他的膝盖弯,自语道:“已经这么严重了吗?”
李慈挣扎,一起一合都叫人干到深处去,又痛又混身滚着难捱的情欲,密密匝匝地感触像是要把他的头盖骨一点点掀开,把他忘了的,想也不敢想的东西翻出来。
流着奶和蜜,像个骚货似的被人操干。
他得把这一切都忘了,铃兰说,否则他不能活。
“啊啊啊…殿下!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尤里兹殿下!”
“你以前好像从没叫过我。”尤里兹把他按着,不叫他动了,性器封在他的身体里面,又深又狠地往里顶。然而动作很慢,顶出了李慈的口水和眼泪。是吞咽不及的,因为根本记不得吞咽。
“啊、啊、啊…啊——”从前他习惯在女人手里释放,如今尤里兹仿着安娅从前的节奏,一样能让他射出来。射过就软了身子,后背和后穴一气地淌水,简直像一处小小的泉眼。
“殿下、殿下、殿下!”尤里兹揪着他的发丝,神情有些失控。
他们之间有无数的机会相互低头,尤里兹想说爱他,然而匣子里溅血的狼尸无论如何让他说不出口。
“你…你恨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