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、不!”李慈惶恐地睁大眼,野兽的鼻息喷洒,稍有不慎,他唯恐自己再被丢回去。恬不知耻地讨好一旦开了个头,寡廉鲜耻便成了个人印记。

“我后悔了…我后悔了…我嘴硬…我梦见…梦见过同辉!我后悔的!”

“还有呢?”

李慈恢复了些体力,两只胳膊抬起来紧紧锁住尤里兹的脖子,就算来人把他撕开,一时半刻也是撕不开的。

尤里兹倒没想到李慈瘦弱的身躯里居然藏着这样大的力气,人坐在他怀里还能把他的脖颈坠得发痛。伸手想把他的手臂掰开一些,倒引来了更加警觉的反抗。

李慈整个地贴在他身上,肋骨与锁骨,像是拿着浑身的骨头去钳着他。耻骨也向上贴,裤子被扯坏了,细嫩的白肉落在外面,大概是浑身上下仅存的最后一点丰腴。

尤里兹加重了呼吸。

“再给我一次机会…我不会伤害它的,它是我救的,我也舍不得呀…我舍不得…唔…”

“你舍不得?”尤里兹有些心不在焉地重复着他的话。手掌兜住了那团软软的肉,没想到触感是滚烫的。

看起来很冷,摸起来居然是热的。

里面会更热。

尤里兹喉结滚动。

“伤过你的狼,你也会舍不得?”

李慈回头去看那头被锁链限制住的黑狼,对上野兽冰冷的竖瞳,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颤。也许狼都长一个样,但它和同辉真的很像。

“我不该杀它、不该杀它!呜呜…”

“现在要后悔也晚了。”尤里兹掰下他的手腕,摸了摸他虎口上的牙印。

“补偿吧。”

“怎么、怎么补偿?”

会阴处被手掌由后方按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