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空师兄?”李慈有些看不懂现在的同空,好像对他予取予求,又好像始终半遮半掩,和从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不同,坦诚得不彻底,掩饰得也不彻底。
同空吐出他的指尖,脸上露出一瞬间的惊愕与茫然。
“周慈,你别这样…”
“不是你来亲我的吗?我的舌头还疼呢…”
同空退了半步,似乎对当前的处境无所适从。
“你以前从来不说谎的,现在开始说谎了。出家人不打诳语,现在同空师兄什么都干…”
最后一个字说的清浅暧昧,同空明显还没有适应这样世俗的讥讽,蹙紧了眉,手足无措。
“反正都破了戒了…师兄再给我舔一舔好不好?我这里也疼…”
解下长裤,细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,膝盖是红肿的,布满了饱受蹂躏的痕迹。
李慈手里捏着的是他半勃起的器物。
同空的喉结滚动。
“师兄?”李慈留意到他受到蛊惑的神色,忽然福如心至,垮了脸,带着哭腔申诉:“同空师兄,太子总是欺负我,你为什么不肯帮帮我呀?”
同空攥紧了拳,脸上带着少有的恼怒之色。
“帮帮我…”李慈无声地开口,满脸哀戚。
同空俯下身来。
李慈满意地挺了挺腰。
为了拨弄同空的情绪,过程中反复提及他曾经的无动于衷,细致地讲述着李孚对他的折磨。并不知道这对于同空而言是多么剧烈的震颤。离开济灵寺,使同空前二十年来辛苦搭建的世界彻底崩塌,崩塌中毫无建树,只有一重又一重更加破碎的击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