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,你把我哥哥咬了?”他身上还穿着残破的歌姬服饰,那东西几乎什么都遮不住,两条细而长的腿从裙摆底下露出来,展示着数不清的暧昧的淤痕。磕的、碰的、安娅掐的,有时候他忍受不了种种痛苦,自己也会在身上留下一些痕迹。

刚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。

“他活该!”李慈厉声说,声音哑了,可他还是用尽力气去嘶吼。

不想忍了,无穷无尽的精神与肉体的凌迟仿佛没有尽头。

他甚至不想再回到南国去了。

李慈消失了,李慈从来不存在。

“他是活该。”尤里兹沉吟。

“你也活该!你们都活该!”李慈忽然发狂,揪住面前的靴子,咬在尤里兹的脚腕上。

尤里兹踩住他的一只胳膊,任他咬。

“其实想咬我的,对吗?我把你带回来的,在路上强暴了你。”

李慈悲鸣了一声,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。

“你怎么总和我这条腿过不去?以前是大腿,现在是小腿…”

尤里兹蹲下来,扯起李慈的头发,“要咬的话,也和乌弗一样,咬那个地方才会疼的,你不是知道吗?”

李慈去扯他的裤腰,忽然被卸了下巴,才知道上当。

尤里兹把他压在墙上,再一次在他神经最为脆弱的时候,侵犯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