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对于那些羞辱与折磨,他时常怀有一种抽离的冷漠。

人们常说,忍辱负重,其实不是的。

没人记得李慈,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不记得。

因此做了李孚之后还要做安娅,他只体会到一瞬间的痛苦。

红色的纱裙绕在膝盖上。

乌弗想要戏弄他,让铃兰给他换上了安娅的衣服。

姬妾的取悦,总是怀着某种媚俗。

“跳。”乌弗吩咐道。

“跳什么?”

“跳安娅跳的舞。把屁股撅起来,岔开腿,对着台下恬不知耻地晃动。”

“我不会。”李慈掐着掌心,胸口鼓噪着激动与混乱交织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