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慈蹙眉,“我不是被你带回去,我只是去几年。时候到了,我还会回来的。”

尤里兹没有立即回应,似乎在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出神,被瞪了一眼,才如梦初醒,直白道:“这样的脸蛋,哪怕拥有几年也好。”

李慈气得说不出话。

而尤里兹居然乘胜追击,伸手便攥住了他的下巴,说:“生气也好看,脸蛋红红的,像被操到了高潮。”

“疯子!”李慈终于放弃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,挣扎着扳下他的手。

“这样就真实多了。”尤里兹把他激怒之后反而像尝到了什么甜头,懒洋洋地向后一靠,抄起手臂,慢慢把声音压低,“在我的地盘,不要摆出你们南国人那副阳奉阴违的嘴脸。再让我发现你试图欺骗我,我会扒光了你的裤子,在你的臣民和奴婢面前操你,让你颜面尽失,斯文扫地,就不会再有虚伪的勇气了。”

李慈气得发抖,瞪着对方自鸣得意的脸,恨不得生啖其血肉。

尤里兹看了他一会,却回给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。甚至把刚刚碰过他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嘬了嘬。

“我用过你这张嘴不知道多少次,还是觉得它什么时候都不如被肉棒堵着的时候好看。我回忆你在我胯下吸吮时的表情,都还能记得一清二楚,你是怎么做到还能面不改色,若无其事地与我交谈的?这难道是你们南国人的特技?我现在看到你张开嘴唇,就想着要操进去,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找东西把脸遮住吧,太子殿下。”

车马刚刚行过闹市,李慈拼命捏住自己的大腿,才克制住自己跳车的冲动。

在宫中那副野蛮粗俗的姿态,竟然是他伪装过的样子!不及此鄙薄下作的十分之一!

“你说我虚伪,可那个时候,用毯子遮住,你根本没有看到我的脸,又怎么会记得我的表情?夸大其词,颠倒黑白,难道就是你们刹利人的特技?”

尤里兹忽然上前揪住李慈后脑的发丝,嗤笑,“殿下,你是真的既美又蠢。”

马车停下来,临近城门,出入检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