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舔你这里也可以吗?”

“殿下说过…我可以舔你…你也可以…啊——”

“我还说过,他们对你做过什么,都要跟我说!”手掌落在臀上,两团圆滚滚的臀肉被打得直晃。

“不能…不能说的…”

李孚自己也明白,真正的蛰伏包含了他在某些方面,不得不让步,不得不承认自己失去对于事态的掌控。可他不想放过李慈,也不想放过自己。拧着他屁股上的肉把人拧哭,反反复复地逼问他,“为什么?”

李慈不知道为什么,撑住两只手掌,塌下腰来,被舔进了身体的最脆弱之处。

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,“殿下…殿下…”

李孚抬起头,期待地望着他,拒绝也好,生气也好,别这么逆来顺受地忍着、熬着。

结果李慈只说,“好奇怪…殿下…身体好奇怪…”

“要我停下吗?你出了很多水,很骚。”

“什么是骚?”

李孚把几册书摔在他脸上,“滚回去看!以后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书上的事情!”

他的喜怒无常让李慈同他日渐生分。

这不过是命运带来的无法回避的痛苦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