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怀看着他,确定这是一只很漂亮的猫,他有一身雪白柔软的皮毛,细长的四肢,可爱的面孔。他看起来昂贵又娇气,但是他是一只野猫。
在不惊动陆言的前提下,傅怀慢慢站起身来。
陆言打了个呼,伸出一只手来,五指张合,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。傅怀在他的手里塞了一只五彩的毛绒耗子,转身关上了门。
陆言知道怎么开门,但是对于锁上的窗却无能为力。他的脚还没有好,不能出去。 因此傅怀在离开之前,特地确定了家里所有的窗都已经被锁得好好的。
他的确在桌子上给陆言留下了今天的午餐,但是他不确定陆言会不会抢走家里的橘猫大黄的猫粮。
但是不幸的是,他的猜想成真了,并且不能出门的陆言不止做了这些。当他晚上回家刚刚开门,迎面就撞上了一只吱吱乱叫的假耗子。
然后冲他丢过来的是一根逗猫棒,磨爪板,还有一大块肥皂。
陆言凶巴巴地蹲在沙发上看他,身上的衣服又成了布条,整只猫的毛都炸了起来。
傅怀举起手来投降,“我错了,言言。我不该把你关在家里。”
“喵喵喵!”
陆言冲他的脸又丢了一只假耗子,并从他没有来得及关上的门缝里挤了出去。
他的动作太快,以至于傅怀甚至抓不住他的尾巴。
傅怀揉了揉太阳穴,起身去收拾一团狼藉的客厅和卧室。
饿了一天的大黄从茶几底下钻出来,整只猫看上去都憔悴了不少。傅怀心疼地给它多加了一把猫粮。
“陪小伙伴玩辛苦你了,大黄。”
陆言似乎是真的生了傅怀的气,一连一个周都再也没有去过他家。甚至傍晚的时候傅怀的定点投喂也不见他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