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登时一惊,再也顾不得其他,喊道:“左使是来陪小姐玩儿的。”

胥之琳也在,这倒没让他想到,“不止是这样吧?”白若听将纸上的第二条指给两人看,两人立马将软毛放在一边,开始脱男子的衣服。

“你们干什么?住手!”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,堂堂一个杀手在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面前竟无还手之力。

白若听冷笑:“别喊了,她们听不见。”

没一会儿男子上衣便被扒开,露出结实的肌肉,白若听拾起毛笔,沾了沾墨水,走到男子身前,从胸前一路向下画,停在裆上,脸上隐去了笑容,只余森然冷意:“你若再不说,接下来扒的便是这里。”

突然白若听觉得手下的毛笔被什么东西抵开,不解地低下头,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,只见男子羞愤地别过头,眼中似乎还有……泪光?

这下可把白若听吓得不轻,他这是让人觉醒了什么可怕的意识吗?白若听掌心运力将椅子推至床边,背对三人,又在纸上吩咐两位姑娘可以回去了,没忘给二人几锭银子。

待人走后,白若听解开了锁链,同时撤了禁制,让其可以自由使用灵力,心里歉疚,道:“影罗多半以为你已经死在我手上了,要回去还是要去别处随便你吧。”

男子穿好了衣服,背对他攥紧了腰间的木牌,道:“为什么要放了我?”

白若听:“杀了你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。”他毕竟是在法治社会长大的,杀人什么的,他可不会做。

“左使在找一个叫书白枫的人。”说完便直接打破屋顶冲了出去,始终没给他一个正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