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水缸往桌子上一放:“叶酌,你那诗,我传出去的。”
叶酌:“???”
他撩起袖子:“你给我把话说清楚。”
陈可真道:“没办法,我是大儒嘛,楼下的先生把文稿给我,要我润笔,我随手帮他写一写。”
他叹气:“他的润笔费给的很高啊。”
叶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,元君端着光风霁月月白风清的架势,说着怎么没有品的话,他一时居然无言以对。
陈可真兴致勃勃:“我实话实说,我讲故事很厉害的,以前在江川的时候,我就常常写话本,赚了不少。”
“诶,不知道你听过没有,崇宁仙君有个二十八房小妾的系列话本,是青楼指明的,定好了题目。我当时写的话本很畅销,他们也找了我,所以你的第四,七,十三和二十一房小妾都是我安排的。”
叶酌拍案而起。
“别激动别激动。”陈可真投降:“我当时还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他拿筷子在温行和叶酌中间点了点:“给我个补救的机会,落魄的仙君和他的高修徒儿,这个题目好不好?”
温行的脸蹭的就红了。
他们天南地北一阵乱侃,叶酌手贱去玩陈可真的乌龟,戳了戳他的壳,奇道:“我乌鸦嘴有那么准吗?真成乌龟了?”
陈可真叹气:“乌龟还是好的了,好歹不是蟑螂。”
他忧郁道:“我起卦算过了,后头有的熬啊,什么毛毛虫蝴蝶猫啊狗啊应有尽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