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眨眨眼,又眨眨眼,古今典籍之中,无论儒家道家,做错事,都该是认错领罚,然而他刚刚已经认错,也愿领责罚,叶酌明显并不满意,那他便有些茫然无措了。
叶酌无奈,温行确实是一点人情世故不通,他只能叹了口气,执起他的手“是撒娇,明白吗?对着师傅,无论做错了什么,都不要立马讨罚,软声下来的撒个娇,责罚起码轻一半,懂吗?”
温行伸着手,半天没有动作。
片刻后,他垂下眸子,有些焦急的写“您能不能再写一遍……方才,我好像会错意了。”
叶酌深吸一口气,又开始密密的心疼,最后执起手,一笔一划。“没会错意,我说,正确的方法,是撒个娇讨个饶。”
温行确定了仙君的意思,抓着他的袖子,脸上浮现了一丝茫然又焦急的神色。
如果说是关起来,那很简单,关起来不给食水,也并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,但是仙君要他撒娇,他真的不会。
向亲近之人讨饶,这种人与生俱来的本事,对温行而言却是全然陌生的,他甚至想: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呢?错了就是错了,哪有轻飘飘几句话便免了责罚,那和逃刑有什么两样?
叶酌叹了一口气,又撸了一把头毛,安抚的环住他,写“不会?我教你。”
温行懵着点了点头。
在梦境之中,叶酌的身量比温行稍高,他不方便教学,便低了低头,将下巴挪到了温行的肩胛,蹭了蹭,委委屈屈的写
“我错了。”
“但是别罚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