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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行大概听不得别人这样乱说,他低斥了一句胡言乱语,就站起来上楼去了。

因为他们坐的地方离楼梯极近,故而温行离席也没引起什么注意,叶酌还想听她们插科打诨,谁知道温行走到一半,居然站在楼梯上回头,问他“你不跟上来?”

叶酌一愣“啊?”

温行不用吃饭,平常下来桌,也只是陪叶酌浅浅的偿上两口,并不干涉他用餐,叶酌一直觉着作为弟子,他深受宠爱,此时他突然开口,叶酌不由有些惊异,也没过脑子,只道“老师先回去吧,弟子再吃上两口。”

温行立马上了楼,眉目清冷一片,明明还是正常的表情,叶酌却觉着他像是拂袖而去,似乎有些不开心了。

“又怎么了这是?”他戳了戳怀里的玉佩“现在年轻人的心思好难猜呀。”

塔灵眼不见为净。

叶酌听他们闲扯,一时有些惆怅,又道“是不是以后崇宁仙君雕像的脸,再也不会是我的脸了?”

温芒反问“曾经是你的脸过吗?”

塔灵说的十分有理,在叶酌常年帷帽遮面的情况下,下泉宫充分发挥了作为仙君弟子的主观能动性,听说白狱塔顶那尊雕像脸光稿子就画了三十次,最后这一版全票通过,可谓完美的体现了广大下泉剑修着急的艺术修养和拙劣的审美技巧。

叶酌长叹一口气“你说我好歹也是个文采风流的俊俏公子,怎么下泉的徒子徒孙个个都和傻子似的呢?”

塔灵冷冷道“可惜最傻子的那个你不是最喜欢吗?那么高修为做了魔修不晓得跑,蹲塔里种蘑菇,我可没见过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