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酌靠在客栈的床上,心想“他迷路了吗?”
温芒缩在他脖子上的玉佩里,打了个大哈欠,问他“顺利吗?”
叶酌道”顺利,就是不知道我装仙君装过火了没有。”他把手背过去枕着头“还是当叶酌舒服,崇宁仙君那哪是人装的,整的我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。”
他自由散漫惯了,冷不丁端了那么久的架子,肌肉都要散架了。
温芒道“我看你在山顶挥袖撞飞了一个神玄,怎么做到的?”
叶酌道“神玄而已,堕仙的时候存了两道倌倌的剑气,我刚刚去拿了,派上了些用场。”
人间无数生为仙君佩剑,剑气可冲破云霄横断五岳,用来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神玄,确实有些屈才了。
温茫问“还剩一道?”
叶酌点头“还剩一道”
过了一会儿,他从床上爬起来,看了看天色,觉着也差不多到晚饭的点了,便收拾收拾出门溜达,看看能不能撞上温行。
等他一边吃喝一边找人,逛过了三条街还没看见人影,就地找了个买挂面的铺子,跨坐下来,和买面的娘子招呼“要两碗挂面,多放些葱。”
这铺子生意红火,老板做面,老板娘就负责送,一做一递和谐的很。两口子和这摊铺看上去很有生活气息,各桌都有个粗陶的花瓶,插着山上摘来的野海棠。
面摊的老板娘来送面,见叶酌长的俊俏,打扮也舒服干净,特意多给他挖了勺汤,叶酌道了谢,老板娘就指着花瓶里开的艳的那只白海棠,道“难得看见你这般俊俏的后生,姐姐没别的送,不如你折了这只海棠带走?”
叶酌道“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