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行本就生的好看,不笑的时候好看,笑起来居然更好看。
叶酌一时目眩神迷。
他于是突兀的回忆起景城那个关于卧蚕的赌约,果不其然,温行的眉眼生的那么好看,笑起确实有漂亮的卧蚕。
——就如同美人醉卧,如同玉树斜倾。
温行看着他,道“抱歉承了你那么多句老师,却没能教你一招半式。是我之过”
叶酌给他的视线烫了一下,垂眸道“总有机会,不差这一时。”
温行摇摇头,微微加力按住他,很温和的,就像是一般的长辈教训自家的孩子一般,用一种哑然失笑般的嗓音道“不要胡闹了。”
他对着叶酌说了那么多次胡言乱语,叶酌也胡搅蛮缠了多次要他区别对待,这却还是他第一次清晰的,流畅的说教上一句“胡闹。”
就像是对着自家最宠爱的小弟子,执拗又周全的,想要把他小心翼翼的,密不透风的保护起来,却又怕弟子不承情,非要和他对着胡闹,于是只好佯装愤怒,其实话道嘴边,又怕吓到他,于是只能那么轻那么柔的说上一句,不要胡闹。
叶酌偏过头“我从不胡闹。”
温行看了他一眼,似乎想说些什么,看唇齿的口型似乎是个“谢谢。”,最终却不在言语,拍了拍他的肩膀,像是抱歉,又像是道谢,而后便转生踏上飞剑,同一拨人浩浩荡荡的离去了。
叶酌立在原地,没用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