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个不恰当的比喻,他觉着温行就像他买早点时没宽好油就放下去炸的油条,外表给外界煎熬扭曲成了标准的道修模样,里头那一点点心依旧柔软干净,放颗沙子也怕他硌着。
这些元素本来已经足够有趣,更何况温行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美人。叶酌侧着身偷偷看,他俊眉修长,眼睛形似柳叶而眼尾略弯,单看眉眼,已是生的极好。
叶酌对温芒下结论“你信不信?这双眼睛……我觉得他笑起来会有卧蚕。又可爱又漂亮的那种。”
温芒“?”
叶酌道“赌不赌,这样吧,如果他笑起来有卧蚕,你叫我一声爹。反之亦然。”
温芒“?”
他一头雾水“仙君,不说您能不能让他笑,我们刚刚明明是在讨论为什么您那么在意这个便宜徒弟吧?”
叶酌道“哎,在不在意不重要,”他手背在背后,自信道“你等着,再过几天,我肯定能让他笑。”
温芒“……?”
他深吸一口气“不,仙君,其实我觉着这个不重要,刚刚那个反而很重要……”
然而叶酌已经抛下他,往前面走去了。
即使时隔千年,仙君神鬼莫测,有一茬说一茬的说话方式依旧让塔摸不着头脑。
——好在作为一座塔,他本来就没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