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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芒叹了口气“您还真是没变过。”

他们方才落在的地方是那个中心明亮的圆台边缘,温行也没有走远,叶酌走了两步,就看见他在圆台另一边,明暗交接的地方打坐,一身素白道袍,鸦青的长发垂在身后,背对着这里,看不清表情。

叶酌在离他六步的地方停下,直接作揖道“晚辈观前辈形貌,似是有伤在身,晚辈粗通阵法篆符之术,前辈可否让晚辈一观,看能否有治愈之法。”

“我的老天爷。”

温芒飘在一边不敢上前,看他家老大不小一把年纪的主子,完全无视了他的警告,顶着一张陈年老面皮,不久前还一口一个老朽,如今对着名义上的弟子前辈前辈叫的正欢,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,低眉顺眼,要多诚恳有多诚恳,眼皮就是一跳。

温行背对着他,他早已感觉到叶酌的脚步,听到他说话,才慢慢睁开眼睛 。

温行垂下长睫,只道“你不应该与我过多接触。”

这话说的诡异极了。如果他说的是”不要与我过多接触”,那就是命令,表明他觉得叶酌碍眼,希望他早日滚蛋。但中间加了个应该,就无端多了故劝解和商量的味道。

叶酌再作揖“前辈的意思是?”

温行合上眼帘,不在理他了。

叶酌只好把温芒拽过来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温芒本来有些怂,颤颤巍巍的在温行面前飘了一会儿,但看着温行伤的似乎比他预想的更重,并没有察觉他的存在,立马放松了不少,飞到叶酌旁边,道“你知道传说中的气运吗?”

叶酌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