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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行虽然也是宽袍大袖,却没有外衣,只穿了里头那件打底用的白衣,显得略有些宽大。如果散发见人是别大花,那么穿着里衣晃哒,就可以类比王孙公子骑驴跳艳舞,总之奇怪极了。

他又觉着这长老是被关在底下的了。

温行前行的步伐一顿,也不看他,只道“与你何干。”

叶酌便道歉“前辈莫扰,晚辈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好奇。”

温行漠然“为何会入白狱?”

这是问正事了。

叶酌打量的神色一收,适时面露迷茫“晚辈不知道啊,晚辈随意吃了两个桃子,突然给人告知犯了什么事,就给带过来了。”

这话半真半假,叶酌其实也没什么事,他就是来找温芒的,随便挑了个不大不小的罪过,本来遇上温芒就该走了,不过底下的人和事看着有趣,他素来好奇心重,也不介意多留两天。

温行略略皱眉,他打量了一下叶酌,看叶酌满脸无辜纯良。崇宁仙君同许多修士不同,不喜欢传统意义上仙风道骨的老头模样,老天赏他一张俊秀的好脸,他就大大方方顶着招摇过市,故而他的容貌一直是涉世未深的少年,看着很是无害,加上他确实没有修为,也没有穷凶极恶之徒带有的污浊气质,温行之一眼便下了定论。

他背过身去“白狱不押凡人,你在此地停留片刻,我去与掌门禀明,放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