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逢殊和那个和尚认识也算久了,这个理由也说得通。吕栖梧稍微放下了心,教训道:“有了刀,便更要勤修苦练。”
谢逢殊乖乖答:“知道。”
偷酒的事连着送刀的事便一起翻篇了,偏偏嘲溪没那么好说话,到了傍晚,在练功的间隙凑到谢逢殊旁边,皱眉问:“这么好的刀,他说送你就送你?”
谢逢殊不太高兴了: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
嘲溪不客气的推了下他的额头,道:“平白无故的,他干嘛对你这么好?”
“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我这是看你傻,担心你被人骗。”嘲溪打量了一下谢逢殊,又道:“不过他骗你做什么,你又不是个姑娘,还能骗去做夫妻吗?“
谢逢殊大抵是没想过这种可能,一下子愣住了,重复道:“做夫妻?”
“是啊。”嘲溪嘴里叼了根草,百无聊赖,便来逗自己的小师弟玩:“假装对你好,骗得你晕头转向的,诓你和他拜堂成亲做夫妻,此生你就只能和他在一起,与他待在一块儿,哪也去不了。”
其实哪有那么可怕,只不过嘲溪总以逗弄吓唬谢逢殊为己任,估计说得过分了些。
谢逢殊呆呆的闭上嘴,不说话了。
隔了一会儿,嘲溪见谢逢殊还在发呆,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些,问:“怎么,被吓住了?”
“好了,逗你玩呢,你又不是个姑娘,人家娶你做什么,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,以后自己小心些。”
谢逢殊却仿佛没听见似的,他看了看天色,突然站起身。
“我答应了今晚去找绛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