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雅丽脆声道:“爸爸,我要哥哥疼。”
宋占刚无奈,只得道:“行,我回头去说说。”
一副他一句话就能搞定这事儿的傲慢样子。
阮诗情让他先去办正事,好好哄哄小哥俩,千万不要真的把孩子全推给姜芸。
宋占刚没法,便把女儿递给她,自己去找姜芸和小哥俩说事儿。
他在街上小孩堆里没看到小哥俩,便往姜芸家走去,穿过牲口院的时候捏着鼻子嫌弃得不行,实在是太臭了!
姜芸家院门搭着门闩,宋占刚直接拨开推门入内。
村里的习惯都是白日家里有人院门就大敞着,如果睡晌觉或者临时有事出去就把门闩搭上,有人来就需要叫门,除非自己家人不可以随意出入。
大家约定俗成,邻居们都遵守这个规定。
宋占刚根本就没将姜芸当外人,那一纸离婚书在他看来就是儿戏,只有他嫌弃她的,没有她嫌弃他的道理。
更何况他纡尊降贵来找姜芸和自己儿子,他们应该感激才行。
他顺着甬路进去,见房门闭着就凑到窗户去看。
这一看他直接炸了,只见炕前站着一个高大俊美的陌生男人,他颈上挂着块黑缎子似的布料,裸/露着白皙健美的躯体和四肢,让人看一眼都血脉贲张的那种阳刚和炫目。
这对同为雄性的宋占刚,是致命的嫉妒和打击!
他一下子被比成了弱鸡!
“好你个姜芸,才离婚几天你就偷汉子!”宋占刚大喊着就去踹房门。
恰在这时姜芸从外面回来,见宋占刚居然在自家小院里胡乱喊叫,她抄起墙根的顶门棍就敲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