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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看福爷爷。

福爷爷:“这婆娘忒恶毒,嘴也臭。她想害姜芸身败名裂成为大队的罪人,然后趁机抹黑污蔑,要是饶了她,我可咽不下这口气!”

福爷爷活了这快六十岁,什么人没见过?

宋二婶当众喊姜芸和郑毕臣怎么的,不就是想败坏她名声?还想欺负她孤儿寡母没靠山呢?

他不允许!

宋书记又问姜芸,“姜芸,你有什么意见?”

姜芸怀里抱着黑猫,一下下地抚摸着,轻蔑地瞥了宋二婶一眼,“我只有一点要说,不管谁和谁有什么恩怨,都不应该拿咱们大家伙儿的命根子来撕扯,应该警戒每个人。”

这要是都跟宋二婶学,有人看不惯另一个,在收粮食的时候放把火,那岂不是要命了?

必须严惩!

姜芸虽然没直接说如何严惩宋二婶,却也加深了大家对宋二婶的厌恶和愤怒。

事关大家伙儿的口粮,让大家伙儿一起骂,这是最解恨的。从此以后,宋二婶一家在村里的名声那就臭到家了,再说什么也没人听她的。

大家伙儿都同意。

姜芸记挂小哥俩就先告辞回家,等天亮听大喇叭就知道处置结果。

路上社员们纷纷跟她道谢,都说幸亏姜芸和黑猫王机灵才拯救了那几大盆花生种子。

姜芸抱着黑猫回家,进屋点灯,小哥俩还睡得喷香呢。他们年纪小睡眠深,打雷下雨都不会醒,更别说这点事儿了。

姜芸倒水洗手洗脸,她擦脸的时候看到黑猫在那里涮爪子,不禁笑起来,蹲下帮它洗爪爪,又用灵泉水给它洗脸。

“还疼吗?”她把黑猫放在灯下让它躺着,检查一下它的伤势。

黑猫却骨碌一下翻过来趴着不肯躺下,只是把受伤的后爪爪放在她手里。

姜芸看过,它后爪爪已经没事,但是不保证身上没有别的伤。尤其它的肚子,没有骨头保护格外柔软,要是被踹一脚很容易伤了内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