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父是特意从国外赶回来给厉行泽过生日的,厉行泽怎么可以放他爸爸的鸽子?

厉行泽说:“他昨晚半夜就回来了,我们父子两个半夜就吃过了。”顿了顿,他又笑着说:“就是你昨晚发信息叫我老公的时候。”

“谁叫你老公了!”叶池矢口否认,脸颊却红了。

厉行泽却把人拉过来,对着他的唇角亲了一口,问他:“刚才被吓到了吗?我没想到你没认出我。宝贝,我们一个星期没见,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?”

叶池也是委屈:“我以为是保镖大哥开车,根本没仔细看。”

“一点戒备心都没有!这次幸好是我,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?以后一定要小心……”厉行泽正像一个老父亲叮嘱叶池注意安全时,眼睛忽然落到了叶池的左耳垂上,整个人瞬间怔住。

叶池的左耳垂上,有一道很浅的血痂,像是被人用牙齿咬出来的。

“你耳朵怎么了?”厉行泽眸光瞬间一沉,脸色不悦,“谁欺负你了?”

叶池看着他处在暴怒边缘,急忙拉了他的衣袖,认真地说:“没人欺我啊,我耳垂上的牙印,是你咬的!”

“我咬的?我什么时候咬你了?我都一个星期没见你了!”厉行泽挑眉,显然不信。

叶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,指尖搭在那个牙印上,笑着说:“看来那个纹身老板没吹牛,他果然手艺不错,真的以假乱真。”

“纹身?”厉行泽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
叶池伸手搂住他的腰,把他往自己怀里拽了拽,仰头看着他:“对啊,这个纹身,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,你……喜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