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太好解释,而且许时熙想让他别这么蹲着,书里他这么蹲着的时候一般都是些不可描述的剧情,紧接着下一幕就该锁上手铐镜头转到卧室床上。

两个人的思路已经完全跑偏到了不同的地方且不可能有任何交集,但谁也没发现。

许时熙往里面挪了挪腿,沈昼川按着他膝盖没让他动,一时僵持。

“老师好!”教室门口余准嗷了一嗓子,听见老师这几个字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回头看。沈昼川也愣了一下,站起身结果半个老师的影子也没看见,一把扯住余准说:“瞎喊什么呢?”

余准很冤枉,刚才他进门的时候正好有个老师从旁边过去,不是说让他改邪归正好好上学,那总得尊师重教一点。

沈昼川撒开手,稍微有点烦躁,而且被余准那一下喊的,很多在过道里乱逛的人都坐回了座位,他也只好先坐回去。

许时熙松了口气,悄悄地给余准竖了下大拇指,余准还以为他在嘲讽自己被沈昼川骂了,郁闷得不行,扭过头不想理他。

许时熙摸不准头脑,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嫌弃了,只好低头上早自习。

蒋凭其实是看这几个月裴沨和班里的同学似乎熟悉了一点,偶尔还会在一起说话,尤其是分组学习时不像以前那么排斥周围人的靠近,就想让他再突破一点性格上的封闭,他当老师这么多年,接手过太多学生,在乎的不光是成绩,也想让班里的每个人以后更自在的过自己的人生。

不过裴沨拒绝也是意料之中,看他实在不想去就没有强求,又在班里找了几个同学。

学校“百日誓师,冲刺一模”的仪式搞得很盛大,主要是学校领导老师还有学生代表讲话,沈昼川从高一开始就经常在这些活动里当主持,这次也还是他和隔壁班一个打算学播音主持的女生负责。

整个大课间和前面那节课都在礼堂听演讲,后面那段口号喊得声势浩大震耳欲聋,虽然感觉挺傻的,但莫名受感染,被打了好几股鸡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