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沨进酒吧的时候刚好赶上开场,走到吧台附近朝台上看了一眼,就停下了脚步,一直等那几首歌都唱完,才听见顾琮在旁边喊他,走过去坐下。
“你不是请假了吗?”顾琮问他。
裴念忠又去工地了,那群人没再上门来要钱,一开始不放心在家待了两天,都没什么事,今晚回去看了看,就让裴诺诺在他房间待着,自己把房门反锁好,有事给他打电话,然后来了酒吧。
沈昼川挑的那个位置离台子很近,许时熙就直接过去坐下,沈昼川给了他一杯度数很低的酒,说:“我头一次看你打鼓。”
其实许时熙也是到这儿以后第一次玩架子鼓,笑了笑没说什么,喝着酒回头看台上唱歌。
他侧脸线条精致漂亮,睫毛细长,鼻梁挺直,喝过酒微微湿润的唇色也很好看,打完鼓身上很热,有汗顺着锁骨从领口滑落下去,沈昼川视线往下一落不敢再看。
有李朝在,许时熙在这边坐了一会儿就去找顾琮,过去时裴沨已经去更衣室了,许时熙也没碰到他,就在沙发上坐下,往后一靠才感觉到有点累,胳膊挺酸的。
“我真头一次见你这样的混混,一点儿都不像,”顾琮说,“刚才那段打得挺好,你有空教教我呗,等放假的时候。”
许时熙笑着答应下来,把作业拿过来跟他一块儿写了一会儿,回家后收拾一下就能直接睡觉。
沈昼川也没在这儿待多久,跟李朝喝了点酒就打算回去,过去看到许时熙还在,问他要不要一起走。
也差不多该回家了,许时熙就把书包拿过来,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,说:“你喝了酒还骑摩托,那不是酒驾么?”
“不骑,”沈昼川说,“打车走,明天让人来取,顺路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