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亭远报了个数字,江父气的直接把电话挂掉了。
见江父这种态度,江亭远非但没有任何着急,反倒老神在在的又一次把江父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
又是几天过去了,江俞在巅峰负责人的折腾下简直度日如年,什么傲骨尊严,这些在生存面临危机时,甚至不如一口吃的喝的有意义。
短短两周的时间里,江俞生生瘦了十五斤。
和江父视频时,江俞眼窝深陷,唇色苍白,嘴唇因为缺水而有些干涩起皮,眼睛下是浓重的黑眼圈,身上再不见曾经的意气风发,留下的只有瑟缩。
那天的视频通话结束后,江父辗转联系上了江亭远,答应将手中的股份以当初江亭远提出的那个价格转给他,前提条件是,江亭远需要立刻给现金。
本以为这已经够退让了,可是让江父没想到的是,这次,江亭远只说了两句话。
“那是几天前的价格。”
“当时你拒绝,过期不候,现在想买,当然不可能是那个价格。”
江父都快疯了,如果不是江俞母亲拼命拉着他,恐怕他早已经又一次将电话挂断了。
但想到小儿子的惨状,以及身边江俞母亲哀求的眼神,江父到底还是妥协了。
“现在是多少!”
江亭远端起茶杯抿了口茶,漫不经心报出了比前些日子第一次报价低不少的数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