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主动张开腿,袒露出自己的下体,大腿内侧泛着酸意。以前他还会羞赧,尽量遮掩自己的下体,现在不会了。
他是没有晨勃的,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硬起来,那根小小的阴茎更像个摆设,只有主动撸动和被操得爽快的时候才会颤巍巍地立起来,吐那么点可怜的汁水。好像天生下来就要靠下面的雌穴高潮,他做爱要用到那里,要被男人插进去才能获得生理上的快感。
下面很快就被抚摸了,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阴蒂,程钰的腰瞬间酸软下来,屁股离开床单往男人的手指上递,感觉里面泛起水,有液体湿润地滑出。
他喜欢这种感觉,也知道自己古怪。明明认定了自己是男生,却要靠那本不应该存在的前穴高潮。
程钰的眼睛泛起雾气,嘴巴里分泌出过多的唾液,好像兜不住口水的小孩子,吸了一下又一下,吞咽时喉头滚动的异常明显。
程伽闻将两指插进穴里,草草搅弄两下便抽出来抵上硬挺的性器。那里已经足够湿,不需要多余的润滑。阴茎在外边缘来回蹭两下,戳进那洞里,前端沾染了热液慢慢挤进去。
一大早就做这种事着实有些荒唐,插入的过程中程钰嘴巴里一直发出细碎的哼吟。他从未想过藏住声音,总是大胆的叫或者哭,舒服就说舒服,痛了就想着逃,顺带还要骂他哥。
程伽闻一直顺着他,什么都以他优先。
小时候如此,做了情人后更是如此。
他好像没有脾气,一直娇宠这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妹妹,为他梳发辫为他打领结、穿深棕色的亮面皮鞋,偶尔程钰会恶作剧,鞋子刚穿了一半,搭扣还没扣上,鞋尖就抵在程伽闻的胸膛。
程伽闻抬眼看他,他就弯起嘴角笑,低下头长发扫在男人的肩膀。
他叫“哥哥”,用欢快俏皮的调子,语气随着上扬,满怀天真的恶意。
程钰的声音并不像女孩,也不能像成年男性那样低沉,他开口说话是亮堂的少年音色,哭泣或者叫床都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