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后我本来想去老吴那里开车的,又怕石无敏还在我家。我希望他能够好好冷静一下,我想等他冷静下来了再好好找他谈谈。
晚上我躺在傅立扬客房的床上,失眠到天亮。
七点多的时候,我躺在床上,听门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他带上门的关门声。
我在傅立扬家住了三天,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。而我也并不想逃避,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。
临睡前我跟傅立扬说:“明天麻烦你送我去见一个朋友,我有些事情需要去解决,你在外面等我就好。”
第四天我起了个大早,收拾妥当坐在客厅等他。
傅立扬打着哈欠出了卧室的门:“这么早就起来了啊。”边说着边去了厕所。
十分钟后我们一起出门。
这一片是老小区,傅立扬住在七楼,没有电梯,我们需要走楼梯下去。他走在前头,问我:“吃不吃叉烧包?小区门口有一家叉烧包味道那叫一个绝。”
“是吗?有那么好吃?”我走在他后面。
“有啊!这就带你去。”傅立扬说,“那里除了叉烧包,还有肉包也很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我们刚走到一楼,石无敏突然从一旁窜出来,手里举着一把西瓜刀,砍向了傅立扬。
刀落下。
血。
都是血。
我看见石无敏扬起手想砍第二刀,我使出了全身力气推开了石无敏,踉跄地扑在傅立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