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上一直看着我,我无法,有外人在场,我总不能把他关门外,只好先让他进来。
“你认识?”傅立扬看了眼殷上。
“嗯,以前的……朋友。”我不知道该介绍我和殷上之间的关系,其实有些事,也不必同别人讲。
殷上进来后,一直在四处打量我住的房子。我租的是一室一厅,一眼就能看清全貌,他却角角落落都不放过,摸了摸我种在阳台的绿萝,翻了翻我桌上的杂志。
傅立扬说:“刚才我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门口。”
我回他说:“没事,真是朋友。”
有客人来家里做客,照理说我应该去泡两杯茶,不过我明显忘记了泡茶那事。我拿过桌上的烟盒,递了一只给傅立扬,傅立扬没接,我自己点了一根。
“生病了就别抽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?”
殷上和傅立扬同时说。我没抬头看他俩,只回了傅立扬的话:“就抽一根。”
殷上大步跨到我面前,夺了我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说:“生病了先别抽了。”
我抿了抿空了的手指,问他:“你找我,什么事?”
殷上看了一眼傅立扬说:“我们单独聊聊。”
我说可以,让他等我一下,我回房间换了睡衣。我们三个一起下的楼,我和傅立扬道别后,和殷上去了一家咖啡馆。
我点了一杯热可可,店员上来后,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。我听见殷上叫我:“衷诺辰。”
我放下手里的热可可抬眼看他。
“这两年,你过得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