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傅立扬,现在有活他也会喊上我。
“接。”我说。
“最近黑车抓的严,傅哥,小辰,你们小心点。”说话的是秦向文,也是跑出租车的同行,“最近的活我都不敢接。”
“这不是跑黑车赚的多嘛。谁跟钱过不去啊。”傅立扬说,“没事儿。”
这顿夜宵吃了一个多小时,傅立扬和秦向文喝了酒没开车,我开车负责把他们送回去。秦向文的家近,送完秦向文,我再送傅立扬。
我摇下车窗,散车里的烟味儿。傅立扬看了我一眼,说:“少抽点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抽烟很凶,就开车送人这一趟抽了三根。”
“是吧。”我也没算着,“最近睡得不好,开车抽烟提提神。”
“但你这抽的也太凶了。”傅立扬说,“都要成老烟枪了。还是少抽点好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我抽完手里的这根就没再抽了。
我把傅立扬送到他家楼下,他下车后,敲了敲驾驶室的顶,问我:“要不要上去坐坐?”
“不了,下次吧。”我说。
开晚班的出租车一般都是去火车站载客的多。今天开到凌晨四点我就回去了。
到家之后,我没吃早饭,刷个牙洗把脸就去睡了。醒来的时候,我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早上六点,才睡了两个小时不到。
我爬起来去厨房接了杯水,吞了一颗安眠药,回房接着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