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嘛,你能钓到就怪了,这湖里也没鱼啊。”温高泽调侃道,“殷上让你钓的啊?那你被他骗了。哪是他陪你钓鱼,是你搁这儿傻啦吧唧地陪他打游戏才对。”
我看了一眼站我旁边的温高泽,又看了一眼殷上。殷上嘴角挂着笑,从他的笑容里,我知道我可能确实是被骗了。
我默默地收鱼线。
我说呢,怎么四十分钟了也没一条鱼上钩。
“嘿,我说温高泽,就你这人话多,带瘸弟来这儿钓鱼,不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吗?你告诉他了,那明天我们还来不来了。”刘武说。
殷上正好打完这把游戏起身,没给温高泽继续说话的机会。他把手机扔到了我怀里,伸了个懒腰,过来推我的轮椅说:“走咯,回家吃饭。”
殷上住的这一片是别墅区,后山到他家的路程大约是十五分钟。大门口进屋有四级台阶,殷上一只胳膊穿过我的腿弯,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肩,把我抱了起来,刘武在后面收轮椅。
屋里还有一位和温高泽一起来的朋友,看见殷上抱着我进门,坐在沙发上望过来,调侃道:“哟,殷上怀里这抱的这谁啊?金屋藏娇啊!”
殷上没看他,自顾自地把我抱到了餐桌前的椅子上,然后打开冰箱拿了瓶苏打水,递给我一瓶纯牛奶。殷上喝了一口水,看了眼沙发上的人,说道:“习玉泉,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。”
“约你出来,你不来,那只好我来找你了。”习玉泉站起来,走到餐厅,看着我问殷上:“这小漂亮是谁啊,你新交的男朋友?”
忠姨上齐了菜后,殷上盛了碗排骨汤放到我面前,对习玉泉说:“不是,只是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