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常年不运动,又被囚禁了近两个月,肺活量是真的不行,还没有跑出停车场,就感到喘不上气,小腿无力,迈不开步。
脚上的拖鞋也跑掉了,我顾不上那么多。我穿着袜子跑出了停车场。出了停车场之后,往小巷子里钻,石无敏开车来的,我怕走大路会被他追上。
我一直跑一直跑,越跑越慢。跑到最后我实在是跑不动了,我扶着巷子拐角的墙大口喘气。
一件衣服从后面罩住了我的头,勾着我的脖子往巷子里走。因为刚才剧烈运动,本身就大量消耗,现在更是难以呼吸,难以挣脱钳制。
我有些耳鸣,脑袋嗡嗡作响。我不知道对方是谁,他把我带进了一间房,我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。进门后他把我扔在了床上,双手捆在床头。
对方拿掉了罩在我头上的衣服,出现在我眼前的是石无敏。
他脸上有伤,身上都是灰。我打量着四周的情况,这是一间廉价的自助情趣旅店,不用登记身份证,投五十纸币就可以包夜的那种。
石无敏背对着我打电话,电话接通后,我听见他说:“喂。”
“你在哪儿?”
“帮我整点乙醚,我在沟巷这边的一家自助情趣旅店。”
“叫绯色。”
“来快一点。”
挂了电话后,石无敏来到我面前,看着我,阴恻恻地说:“没想到你还有我不知道的朋友。”
“一起看gv?一起吃过饭?还有什么是他没说出口的?你是不是跟他上过床?”
“我问你!上过吗?”
“说!上过吗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