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过蜡烛之后,徐松问我:“许的什么愿望?”
我没有告诉他。
吃过蛋糕后,徐松递给我一杯水,我喝完后拿起书继续接着早上的部分看,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重。我心想着每天什么都不干,吃饱了睡,睡饱了吃,不该这么困啊。
这一觉醒来之后,我的眼睛上绑了一条布,并且四肢呈大字型被绑。我用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,不是徐松囚禁我的那张床。那张床的床单是纯棉的,而这张摸起来非常丝滑,类似丝绸料子。绑我双手的也不是一条铁链,而是两根皮质的皮绳。
我对未知的情况感到害怕,听到一道脚步声靠近,我出声问:“徐松?”
“徐松”没说话,我感觉到床陷下去了一块,他坐在我右侧,那个人伸手解我衬衫的纽扣。解开后,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肚脐眼,放在我的裤腰上。他不是徐松,我虽然看不见,但我感受得到他不是徐松,我问:“谁?”
他没有回答我,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裤腰,往我嘴里塞了一颗口球。口球很大,塞满了我整张嘴。两根绳子绑在了我脑后。
他褪下了我的裤子,放长了绑住我脚踝的皮绳,把我的膝盖对折到胸口。我听到对方解皮带的声响,随后有一根硬物抵在了我穴口。
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后,开始疯狂的挣扎,因为说不了话,我只能一直发出“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
他没有大力的压制我,而是温声细语地喊了我一声:“衷诺辰。”
我听见那声“衷诺辰”,那句深埋记忆中的,熟悉的声音,忘记了反抗。
见我不再挣扎,他一个挺身就进来了,甚至没有扩张,硬物的顶入,让我疼的打了个颤。我感觉到后面有液体流出来,那应该是我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