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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。”徐松摸着我胸口处的刺青说:“让我很不舒服。”

我皱眉,不确定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,心砰砰直跳,很不安:“你喝多了……”

“呵,那你最好祈祷我不是喝的太多。不然下刀就该不稳了。”徐松的刀抵在我在胸口处,说:“挖了吧。”

徐松谈笑自若,于我却是平地起惊雷,我开始疯狂挣扎,双腿乱蹬,怛然失色地喊他:“徐松!”

“你疯了!你喝多了!”

“别——”

“啊——”

他真的下刀割了我的肉,三刀。

我痛得脸色煞白,血流不止。

徐松出去后又进来,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卷纱布,把痛到蜷缩着的我放平,手压上我的伤口给我止血。

我痛得冷汗直流。血很快就渗透了纱布,徐松换了块更厚的。过了二十来分钟,血止住了,徐松拿开纱布给伤口上药,上好药后,扶我坐起来,哄着我说:“不疼了不疼了,等下就不疼了。”

我躺在他怀里。忍着胸口的痛,声音哑得就像磨砂纸蹭过墙面,我说:“徐松,我从出生起就被人指指点点,说我是我妈偷汉子才生下来的杂种。十铺镇的小孩都不跟我玩,没关系,我也不稀罕跟他们玩。五岁的时候,你抓了一只蚂蚱送给我。

“我喊你哥哥,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。你跟他们不一样,你没有骂我,没有拿石头扔我。你允许我跟你身后,还会帮我打那些欺负我的小朋友。你后来猥亵我,我也没有恨过你,只是很怕你,躲着你。再后来……你强奸我,我反抗不了,也逃不掉。